★☆ 跳針的新疆 2010/9/03 西北第一村的邂逅 ★☆
好不容易登上白哈巴哈薩克斯坦界碑 當下好想大喊"阿公!我辦到了!你看到了嗎?"

 

這份榮耀比登上衛冕者寶座驕傲八萬倍 首先要感謝可愛的旅伴 司機大哥 以及對我完全放任的爹娘…
 
擔心錯過發車時間沒個準一天只有兩班次開往白哈巴的區間車 午餐來不及進食就步行到售票處等候
位於藍湖餐廳不遠處的站牌驕傲站在豔陽下 與來回跺步深怕擠不進今日名額的我們形成強烈對比
遇上三枚來自內地的攝影大哥 閒聊之下才發現白哈巴竟是許多旅人共同追逐的夢想啊!
在售票亭大叔翻完護照 皺著眉頭放行之後 總算有驚無險通過第一道關卡…

我大口喝水 大口啃乾糧 像男子漢似的大步遊走在邊疆地帶 趁還走得動 能奔多遠是多遠吧! 
雖然被烙上身份敏感的台灣人標籤 讓遊走在大陸某些地方添加許多挑戰與難度 並不會澆熄我的熱血
總是習慣用旅程來形容人生的起浮與漂泊 沒有人能擁有完美的人生 當然也沒有真正完美的旅行
正因為途中太多意料之外的插曲 更加豐富旅行中一切不完美的完美…

在死要錢的哈那斯晃盪 往白哈巴區間車RMB60 門票RMB60(進村要門票?) 進哈巴河縣RMB20

抵達白哈巴邊防檢查站 司機下車辦證叮囑我們安份待在車上別亂拍照 萬一被請進去就永世不得超生

前往西北邊境要通過三關檢查哨 每一個關卡我都膽戰心驚叨唸著阿彌陀佛 哈里路亞 觀士音菩薩…

到底要暫時停止呼吸幾次啊?每停車一次 我的心臟就揪結一遍 "見不到明天太陽"的疑慮直衝腦門
 
我的老天爺啊!公安上車該不是要把我們丟在叫天不應的荒漠處理掉吧?!(被害強迫症)

每回在國外打拼 一個人陷入困窘膠著時就特別想家 打開手機面版和阿公說說話 祈禱能全身而退

白哈巴不像香港是買了機票隨時可以飛去的地方 邊界禁止外人進入 特別是身分敏感的台灣人
我是反骨的小孩 愈是禁止的地方愈想踏進去 那是種自我實現的白目 像林義傑不斷挑戰自我一樣

進白哈巴村之前的檢查站旁有一大片bling~bling刺眼的白樺樹林 黃金色樹葉高掛枝頭閃爍璀璨光芒
 
旅途上的恩人一定要合影留念 這是一路幫我們過關斬將的司機大哥兼地陪 據說他女兒也與我一般大

"一切得靠運氣了"司機大叔不斷施打預防針 若我們兩枚台灣同胞上不了界碑 就在村子兜兜轉吧!
雖然一路跟隨友善的同車伙伴們不停下車拍照聊天 依舊隱藏不住忐忑與緊蹦

行經看來是為觀光客設立的敖包 裡頭的老人小孩都不懂漢語 他們的燦爛笑臉卻深刻烙印在我腦海
 
小男孩為我們戴上傳統帽子 一旁老闆娘熱情遞上一串娟秀的地址 希望收到我幫男孩拍的照片

說實在我看不明白這是蝦米 只見同伴們一袋一袋採買 大概是某種可以強健體魄的食物吧!

我的老天爺啊!這是多麼讓人眉開眼笑的路標 真的想把它整個包回家啊!
突破重重困境終於順利登上界碑 感動的想要掉淚 我與帆帆四目相交 興奮說不出話
不過是一條河 一片白樺林 一個界碑 一根藍色界柱 沒有太多驚呼的邊界 越界的意義遠大於風景
河床一角 在中國地圖旁邊靜靜躺著臺灣圖樣 環繞著渾然天成的白樺林分佈又讓人讚嘆不已
 
白哈巴村西邊就是中國哈薩克斯坦的界河上游 跨過河的那端我會就成為偷渡客(這裡唱茼蒿應該沒用)
我無賴地巴著界碑不放 狠狠連拍它數十張各種角度的照片 恨不得將整個石塊扛回家
 
漫步在邊界附近小山坡 一大片野草隨風搖曳 我在整片棉花海裡迷了路
空氣裡彌漫花草香氣與屬於荒野旅人的味道 浩瀚藍天掛著一朵朵棉花彷彿伸手可及

來自"西北第一村"的郵戳 聽起來就很帥氣 我豪邁買了一整本明信片蓋滿征戰成功的印記帶回台灣
 
白哈巴村街道與禾木哈那斯小木屋並無二致 零星的遊客大概都是像我們一樣想挑戰不可能的瘋子

偶爾反樸歸真將自己扔進偏遠村落 回頭想想耿耿於懷的人事物 雙手一攤似乎都沒那麼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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